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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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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提出越前不可能一直保持著原本一模一樣的性格那就只是獨行俠不是適合當部長的,其中有著一些我的想法,希望不要太過嚴苛,大取向還是原本的。接著擺上男女主角的小想法:

我會給女主的代名詞是驕傲。高於任何人的驕傲,她用驕傲局限了自己,不能準確的說出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比如說在別人喜歡她之前她是絕對不會喜歡對方的。她也不是個主動地人,她反而喜歡處於被動,更何況男生不主動是想不負責麽?!

越前在這裏已經是初三了,他是被異性寵壞了的你得承認。他也因經常看到身邊的幾個同齡男生追求女生後被管的很慘覺得不能低頭,所以他知道不能讓女生太得瑟也就是他會暗示不想把主動權交出因為不想被管。原本的感情白癡也演變成了這樣,只是這種想法導致他踢到了鐵板。

原本是文章簡介只是又改了所以就擺在這裏,因為有人不喜歡這樣性格的,看完發覺不喜歡會覺得浪費了時間,那我也會很抱歉,總之感謝有看過我文的。

坐在觀眾席上,托著下巴看著球場上的人不斷地,來回奔跑,回球或者有著別的一些,有專業用詞的球,腦中想著他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兩人都已經分開這麽久了,後來也傳出過他和龍崎教練的孫女在一起,並且沒有聽說他們有分手。既然這樣那麽現在叫她來又是為什麽呢?

極好的視力可以看到那扇門的陰影處有龍崎的身影,很好認不是麽?兩條那麽長的辮子作為標志物,想裝作看不出來都不可能。嘆了口氣繼續想,他到底是想怎麽樣呢,他明明知道自己對這個並不在意,即使是當初在一起的時候,也只是坐在一旁看著,而並不去在意其中的規則,或者別的什麽,照她的說法是:只要體會他喜歡網球就可以了啊。而他當初也默認,同意了的,既然這樣,為什麽會寄給她票。

倚靠在凳子上,關註著周圍所有人的表現,他們無不為他在默默加油著,很奇妙不是麽,明明很多國籍與他並不相同,但是他卻能讓他們拋棄國界來為他加油。

她卻做不到了,起碼從比賽開始,她就想的只是他輸了會是什麽樣子。有點惡劣是吧?她修長的手指交疊在一起,放置在腿上想著三年前,她才剛剛認識這個男生。

那時候看到他的唯一想法,只是他並不是個好相處的。如果問她知道結局,依舊會像現在一樣她還會選擇認識,或者喜歡上他麽…答案是不確定的,更何況也是沒有意義的,怎麽可能回到三年前呢?

她長得很美,而且是那種西方張揚的美麗,這在日本的校園自然是顯得特別顯眼的,東方的美麗總是一種耐看的,或者說內斂的,但是她卻完全相反,唯一有點區別的就是,她安靜地很,不喜歡大出風頭,或者仗著別人的喜歡,刻意的做些什麽過分的事。

總之種種原因,即使是再擁擠的食堂,還是多麽人潮如流的體育場,她的周圍也依舊沒有多少人。畢竟沒有人想當綠葉,對吧?

那天她和一起升上初中部的女生,一起入了一個,應該是拉拉隊的組織。據說這也可以算作是社團,所以她入了,倒沒有什麽別的意思,只是想著看她的樣貌,那些學姐們應該不會給她任何露臉的機會,這也就是最大的偷懶機會。

懶還參加社團幹什麽?只是不想顯得很另類的沒有社團罷了。

只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正好幾個學姐因為老師要給她們加課,所以沒辦法參加活動,而閑著的也只有她和另外幾個新加入的女生,人數又碰巧也是正好。

所以幾人就被趕鴨子上架的,招呼來到網球部,說是要從“龍馬大人”那裏套出點話來。這也是她第一次正眼看到他。

說到套話不如說是加入社團的福利,可以光明正大的看越前龍馬,並且不會被別的女生敵視。至於問題麽,每次都是失敗而歸的,派去的社員從好看的到不好看的,從高的到矮的無一例外,所以也幹脆沒有人報這個希望。

只是想近距離的和自己喜歡的男生聊,哪怕只是一句話,並且可以那麽近的看看他罷了。她也並不覺得自己會成功,就她所知越前龍馬是初中才回國的,而她唯一的資本也就是異於黃種人的樣貌罷了。

她並不莽撞,也並不想當出頭鳥,所以整段提問她都只是適時地說兩句,不顯得太過興奮,也並不顯得冷淡。她從小就知道自己是聰明的,不光是因為那成績,或者說是因為親戚們的誇獎。

她就是知道,要真說原因恐怕也說不出什麽所以然吧。有些走神了,在心裏小小的翻了個白眼,想著恐怕加入這個社團,對越前像她這樣不在意,並且還會走神的,恐怕沒有吧?

那次彼此都並沒有給對方留下深刻印象,甚至雙方都未曾想過會再次見面,更別提會像之後那樣的吧。

第二次碰到其實很巧合,他居然迷路了,想起來都覺得很好玩,誰曾想到在學校他這樣一個天之驕子會迷路,如果是三年前他剛回國時,她還可以理解,只是在這三年後卻是一個笑話了。當時被他叫住的時候真的很驚訝,因為沒想到他會記得她。

“越前學長你怎麽會記得我。”因為順路所以幹脆帶著他走,倒不是欠考慮抱著僥幸什麽的,只是想著離學校很遠,絕不會被看到。所以就這麽一起走,然後想到以前那些,羨慕嫉妒龍崎的學姐聊到的,聽說越前是記不住女生的。

“誒?”走在一旁兩手插袋的男生有些奇怪的看看她,說,“有什麽好奇怪的?”

脂想了想也對,然後停下了腳步,微微鞠了個躬說:“就是這裏了,學長再見。”

然後抱著自己手上的東西轉身離開了,並沒有註意到身後的越前微微的伸手。他是想問她她的名字的,只是終究做不出用手拉住人家女孩子的事情,就想著到學校問問看堀尾。

但他終究不是個細心地人,也從未想過他這樣做的結果會是什麽樣的,問完後沒多久,社團除了她以外的,所有女生都知道了,越前對她是特別的。盡管那個慫恿她進這個社團的女生作出了很驚訝的樣子,她還是看得出來她早就知道了,嘆了口氣,當晚就交上了退團申請書。

既然處不好,那幹脆不要待下去了,至於那個朋友,可能也只能永遠是點頭之交了吧。學校並沒有規定退團後,還要另找一個社團的規定,所以她就每天上學,放學,發呆中度過。她也沒有去興師問罪,可能他只是好奇,所以有什麽好說的呢?

她總是壓抑自己,即使沒有認識的人在周圍,即使沒有人她依舊放肆不了,她天生不是那種會無理取鬧的人,天生就不是。那種辛苦那種累的感覺是不是會讓人感到絕望?

想哭,但是眼睛是幹澀的;想笑,又覺得笑了會很蠢得樣子,那種自己所設的框架是死的,不是那種可以打破的規則,而是完全死的,不會改變的,不允許被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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